霍靳西听了,再一次低下头来,重重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妈妈——浓烟终于彻底挡住了鹿然的视线,她再也看不见任何能够帮助自己的人,只能声嘶力竭地哭喊,喊着最信赖的人,一声又一声,妈妈——
看样子他准备洗澡,慕浅却仍旧毫不犹豫地跟了进去。
可是她太倔强了,又或者是她太过信任他了,她相信他不会真的伤害她,所以,她不肯示弱。
从二十分钟前,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
她不想下车,也不想动,她甚至不想听不想看——
慕浅与他对视一眼,转头就走进了容恒所在的那间屋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