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怎么不可笑?
与此同时,门外还传来林潼不断呼喊的声音:傅先生,求求你,我求求你了——
不可否认,她出国之后,我还是失落了一段时间的。所以当她回来的时候,我心里头还是有所波动。
哈。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道,人都已经死了,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我随口瞎编的话,你可以忘了吗?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
一个七月下来,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便拉近了许多。
到此刻,她靠在床头的位置,抱着自己的双腿,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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