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顾倾尔低低应了一声,将猫粮倒进了装牛奶的食盘,将牛奶倒进了装猫粮的食盘。
唔,不是。傅城予说,三更半夜不行,得睡觉。
刚一进门,正趴在椅子上翘首盼望的猫猫顿时就冲着她喵喵了两声。
话音刚落,栾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栾斌连忙走到旁边接起电话,片刻之后又走到傅城予身旁,低声道:傅先生,顾小姐刚刚把收到的两百万转回我们的账户了。
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周围的人都在熟睡,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
说完这句她便要转身离开,偏在此时,傅城予的司机将车子开了过来,稳稳地停在了两人面前。
直到栾斌又开口道: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
顾倾尔低低应了一声,将猫粮倒进了装牛奶的食盘,将牛奶倒进了装猫粮的食盘。
傅城予静坐着,很长的时间里都是一动不动的状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