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时候,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对孩子负责,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
顾倾尔微微红了脸,随后才道:我只是刚刚有几个点没有听懂,想问一问你而已。
栾斌见状,这才又开口道:傅先生一早已经离开了,这会儿应该已经快要落地桐城了。傅先生吩咐了我们要好好照顾顾小姐,所以顾小姐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们。
傅城予随后也上了车,待车子发动,便转头看向了她,说吧。
顾倾尔给猫猫喂完早餐,又将两个餐盘都清洗干净,这才坐下来吃自己的早餐。
明明是她让他一步步走进自己的人生,却又硬生生将他推离出去。
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
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顾倾尔定睛许久,才终于伸手拿起,拆开了信封。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大概就是错在,他不该来她的学校做那一场演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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