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别人的事就算事,我的事就不算是吧?慕浅说,你都没参加过我的婚礼,没见过我穿婚纱的样子,你不会觉得遗憾吗?
他的笑眼里似有星光流转,而星光的中间,是她。
既然是给慕浅的,那当然是最好的,也是她最恣意、最随心的——因为无所顾忌,只要将自己心中最美的那款婚纱画出来就好。
这一天的欢乐与幸福一直持续到了晚上,又一轮的祝福之后,宾客才纷纷散去。
车内,陆沅只觉得脸热,控制不住地伸出手来捂了脸。
容恒的外公外婆、容家父母、容家二叔二婶、容家三叔三婶、容隽和乔唯一、容恒的堂弟堂妹、表姊妹等
可是看见其他几个人的时候,她还是控制不住,心绪激荡。
乔唯一微笑冲悦悦挥了挥手,容隽也不情不愿地挥了挥手。
所有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光芒和神采,他们坐在其中并不算显眼,也依旧保持着先前的沉默,偶尔相视一笑,并没有多余的话说。
容恒听到那个女人说:都叫你修个眉了,你看看,照出来这眉毛,跟蜡笔小新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