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一觉睡醒,睁开眼时,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她一点也不同情。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