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彷徨挣扎,他的犹豫踟蹰,于他自己而言,不过一阵心绪波动。
那一刻,傅城予竟不知该回答什么,顿了许久,才终于低低开口道:让保镖陪着你,注意安全。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顾倾尔听了,略顿了顿,才轻轻嘀咕了一句:我才不怕你。
顾倾尔抱着自己刚刚收齐的那一摞文件,才回到七楼,手机就响了一声。她放下文件拿出手机,便看见了傅城予发来的消息——
忙完这个,她出了一身汗,正准备洗个澡的时候,瞥见旁边的猫猫,便将猫猫一起带进了卫生间。
行。傅城予笑道,那说吧,哪几个点不懂?
傅城予看着她,继续道:你没有尝试过,怎么知道不可以?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