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后来当萧泰明打着我的名号乱来,以致于他们父女起冲突,她发生车祸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她其实还是从前的萧冉,是我把她想得过于不堪。
当然是为了等它涨价之后卖掉啊。顾倾尔说,我不像我姑姑和小叔那么没眼光,我知道这里将来还有很大的升值空间,反正我不比他们,我还年轻,我等得起。我可以慢慢等那天到来,然后卖掉这里,换取高额的利润。
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
她虽然在宣传栏上一眼看到了他的名字,却也没有太大的反应。
与此同时,门外还传来林潼不断呼喊的声音:傅先生,求求你,我求求你了——
而这样的错,我居然在你身上犯了一次又一次。
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
这一番下意识的举动,待迎上她的视线时,傅城予才骤然发现,自己竟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目光。
李庆离开之后,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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