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依波犹在怔忡之中,申望津就已经微笑着开了口:当然,一直准备着。
一路都是躺着嘛,况且这么多年来来去去早习惯了,又能累得到哪里去。
申望津听了,先是一愣,反应过来,才低笑了一声,在她腾出来的地方躺了下来,伸手将她揽进了怀中。
这一下成功吸引了容隽的注意力,知道什么?
许久不做,手生了,权当练习了。申望津说。
两个人一起吃过早餐,才又悠悠然乘车前往机场。
最终,陆沅无奈地又取了一张湿巾,亲自给容二少擦了擦他额头上少得可怜的汗。
正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汽车的响动声,容隽一听见动静,脸上崩溃的神情立刻就明显了起来,甚至还有转化为委屈的趋势——
到底是嫂子,容恒不敢用对慕浅和千星的态度对待她,却还是忍不住回嘴道:这哪里叫矫情,这是我们俩恩爱,嫂子你是平时虐我哥虐多了,一点体会不到这种小情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