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战之后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也未必想听我说话，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思来想去，只能以笔述之。

可是今天，顾倾尔说的话却让他思索了许久。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顾倾尔低低应了一声，将猫粮倒进了装牛奶的食盘，将牛奶倒进了装猫粮的食盘。

顾倾尔没有理他，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

与此同时，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

可是虽然不能每天碰面，两个人之间的消息往来却比从前要频密了一些，偶尔他工作上的事情少，还是会带她一起出去吃东西。

片刻之后，她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自己面前的男人，脸色却似乎比先前又苍白了几分。

栾斌只以为是文件有问题，连忙凑过来听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