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是这个道理,但张采萱心里就是止不住担忧。他不是别人,他是秦肃凛,是她的夫君,是孩子的爹,这个世上对她最好的人。
张采萱直接道,已经走了。他们都很急,你去砍柴吗?
当看到门口的进文时,她颇为意外,进文,你可是有事?
天色渐晚,村里那边却始终没有消息传来,张采萱的心慢慢地提了起来,看来是不顺利了。
不只是妇人一人不满,也有人帮腔,那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啊,十斤粮食呢,哪家的粮食也不是大风刮的,都经不起这么祸祸。
听到这里,张采萱已经了然了。如果秦肃凛他们真在军营说不准还能得些消息,就是因为他们不在,搁外边剿匪呢,军营那边才不能说出他们的行踪,就怕打草惊蛇。
骄阳在一旁帮着收拾衣衫,张采萱接过,道,骄阳,你也睡。
抱琴满脸的失落都遮掩不住,回吧,还能怎么办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