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一见到她,眉头立刻舒展开来,老婆,过来。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容隽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见状道:好了,也不是多严重的事,你们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护工都已经找好了,我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容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说:因为我知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到时候我在家里休养,而你就顾着上课上课,你也不会来家里看我,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了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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