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见她这个模样,陆与川顿时就挣扎着要下床,谁知道刚一起身就牵动了伤口,一阵剧痛来袭,他便控制不住地朝床下栽去。
见此情形,容恒蓦地站起身来,拉着容夫人走开了两步,妈,你这是什么反应?
我在桐城,我没事。陆与川说,就是行动还不太方便,不能来医院看你。
可是这是不是也意味着,她家这只养了三十多年的单身狗,终于可以脱单了?
慕浅走到门口,才又回过头来看他,我现在清楚知道你的想法了,我不会再问你这方面的事情。你有你的做事方法,我也有我的。你不愿意为沅沅做的事,我去做。
陆沅也看了他一眼,脸上的神情虽然没有什么一样,眼神却隐隐闪躲了一下。
虽然知道某些事情并没有可比性,可事实上,陆沅此时此刻的神情,他还真是没在他们独处时见到过。
容恒心头一急,控制不住地就要喊她,问她是不是不舒服时,却又在即将开口的那一刻福至心灵,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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