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把迟砚拉到旁边等,免得妨碍后面的人点菜。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迟砚觉得奇怪:你不是长身体吗?一份不够就再来一份。
景宝怯生生的,站在孟行悠三步之外,过了半分钟,才垂着头说:景宝我叫景宝。
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
六班后门大开着,迟砚和孟行悠站在教室最后面略显突兀,引得经过的人总会往教室里面看几眼,带着探究意味。
迟砚从秦千艺身边走过,连一个眼神都没再给,直接去阳台。
文科都能学好的男生,心思是不是都这么细腻?
是吧是吧,我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虽然我不会说,但我的理解能力还是很不错的。
难得这一路她也没说一句话,倒不是觉得有个小朋友在拘束,只是怕自己哪句话不对,万一触碰到小朋友的雷区,那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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