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好笑又无奈,看看煎饼摊子又看看孟行悠,问:这个饼能加肉吗?
现在不是,那以后有没有可能发展一下?
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愣了几秒,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索性全说开:其实我很介意。
迟砚把右手的那杯放在她面前,拉开椅子坐下。
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一个个全是理科生,妥妥的直男品种。
味道还可以,但是肉太少了,食堂阿姨的手每天都抖。
刷完黑板的最后一个角落,孟行悠把画笔扔进脚边的小水桶里,跑到教室最前面的讲台上瞧,非常满意地说:完美,收工!
离得近了,孟行悠看清小朋友的容貌,眼睛以下被口罩挡着,可是光是从露出来眉眼来看,跟迟砚是亲兄弟没差了。
迟砚写完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抬头看了眼:不深,挺合适。
楚司瑶眼睛一横,笑骂:孟行悠,你太过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