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那么郑重,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她立刻道歉了:对不起,那话是我不对。
估计是不成,我家少爷是个冷漠主儿,不爱搭理人,整天就知道练琴。
她挑剔着葡萄,大妈们挑剔地看着她,上下打量后,又看看沈宴州,再次八卦起来:
姜晚琢磨不透他的心情,心境也有些复杂。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红颜祸水,惹得他们叔侄不愉快,也无意去挑战母亲在他心中的地位,但事情就闹成了那样无可挽回的地步。
等他们买了水果离开,姜晚问他:你怎么都不说话?
我已经打去了电话,少爷在开会,让医生回去。
搬来的急,你要是不喜欢,咱们先住酒店。
何琴又在楼下喊:我做什么了?这么防着我?沈宴州,你把我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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