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这一马上,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
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说:你知道的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容隽听了,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