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让我遇上她。容隽说,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您放心。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再漂亮也不要。容隽说,就要你。你就说,给不给吧?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