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顿了顿才道:他们很烦是不是?放心吧,虽然是亲戚,但是其实来往不多,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容隽含住她递过来的橙子,顺势也含住了她的手指,瞬间眉开眼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