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把草莓味牛奶和袋装牛奶放进推车,问她:你还想吃什么?
姜晚知道他不是故意的,所以,很是理解:你来了就好。
沈宴州点头,敲门:晚晚,是我,别怕,我回来了。
她应了声,四处看了下,客厅里有人定期打扫,很干净,沙发、茶几、电视什么的大件家具也是有的,上面都蒙着一层布,她掀开来,里面的东西都是崭新的。她简单看了客厅,又上二楼看了,向阳的主卧光线很好,从窗户往外看,一条蜿蜒曲折的小河掩映在绿树葱茏中,波光粼粼,尽收眼底。
和乐,她就是要伤害我!姜晚听出她的声音,反驳了一句,给许珍珠打电话。
但小少年难免淘气,很没眼力地说:不会弹钢琴,就不要弹。
姜晚摇摇头,看着他,又看了眼许珍珠,张了嘴,却又什么都没说。感情这种事,外人最是插手不得。尤其是她也没那个规劝、插手的身份。
她浑身是血地倒在楼梯上,握着他的手,哽咽着:州州,妈妈最爱你了,你瞧,妈妈只有你,你是妈妈唯一的孩子。所以,州州,不要生妈妈的气,妈妈不是故意弄丢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