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从桌子上跳下来,看见迟砚的眼镜还放在旁边的椅子上,举起来叫他,你不戴眼镜怎么看啊,拿去戴着。
孟行悠费了老大劲才忍住没翻白眼,迟砚比她冷静,淡声回答:刚吃完饭,正要去上课,主任。
他吃饱了还觉得意犹未尽,想到孟行悠之前提过那些小吃,问:你说的那个什么粉
迟砚跟他指路:洗手间,前面左拐走到头。
就像裴暖说的,外号是一种关系不一样的证明。
迟砚好笑又无奈,看看煎饼摊子又看看孟行悠,问:这个饼能加肉吗?
迟梳很严肃,按住孟行悠的肩膀,与她平视:不,宝贝儿,你可以是。
你好。迟梳也对她笑了笑,感觉并不是难相处的。
和拒绝自己的男生做朋友什么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简单又纯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