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梳
在开放式的格子间,鹿然在一个角落捡到几块废弃的木头,便蹲在地上玩起了积木。
陆与江动作微微一顿,沉眸看着她,竟然嗤笑了一声,我不可以什么?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车子驶进一个度假小区,在其中一幢别墅门口停下了车。
越过重重浓烟与火焰,陆与江却似乎看到了她的脸。
他是养育她的人,是保护她的人,也是她唯一可以信赖的人。
这是她进出几次前所未见的情形,要知道,鹿然在那所房子里的时候,可是连拉开窗帘看焰火都不被允许的!
听到这个问题,慕浅心头微微叹息了一声,也略有迟疑。
也就是这一个瞬间,鹿然终于可以艰难地发出一点点声音:叔叔痛
慕浅在心里头腹诽了半天,最终却在这只魔掌里兴高采烈玩了个够。
三叔真的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陆沅道,浅浅,这件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