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先还清醒,路上昏昏沉沉睡去,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放在床上。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条缠了,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道:我名谭归。
不待张采萱回答,她又道:是我想要采竹荪,别的地方也没有啊。你放心,我不要你的竹笋,也不会告诉别人。
张采萱无所谓的点头,我们就要回去了。
张全富叹口气,这银子确实是我占了你的便宜,你要是不满可以说出来,我看能不能弥补一二?
秦肃凛揽着她的腰,闻言搂得更紧,轻轻嗯了一声,将被子往上拉了些,睡。
饭后,两人去了后面的地里收拾杂草,其实一个漫长的冬天过去,地里的杂草已经枯死,砍起来一点不费劲,只是翻地可能有点难。
张全富叹口气,好好过日子。以后常回来,要是受了委屈,就回来找你几个哥哥给你做主。
就这么一愣神,杨璇儿已经走到了近前,张采萱和秦肃并没有刻意避开她,竹林茂密,行动间自然就有声音。
翌日,张采萱和秦肃凛上山时,看到杨璇儿拎着篮子等在路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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