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竣始终站在角落的位置,听着这父女二人不尴不尬的交流,又见到千星离开,这才缓缓开口道:别说,这性子还真是挺像您的,可见血缘这回事,真是奇妙。
很久之后,阮茵才轻轻笑了一声,低声道:怪你什么呀?怪你不喜欢我儿子吗?这种事情,能怪得了谁呢?
几口暖粥入腹,千星的身体渐渐暖和过来,连僵硬的神经也一并活了过来。
老板瞬间哈哈大笑,将东西装进一个袋子里递给了她。
出机场的时候地铁已经停了,千星打了车,终于又来到了上次来过的工厂区。
为民除害?伸张正义?千星一面思索着,一面开口道:这么说,会显得正气凛然,也会显得理直气壮,是吧?
那时候,千星身上依旧披着之前那位警员借给她的衣服,尽管衣服宽大,却依旧遮不住她被凌乱的衣服和被撕裂的裙子。
那一刻,千星只想到了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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