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抱着自己,许久一动不动。
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
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一面将卷尺递出去,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
傅城予一怔,还没反应过来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顾倾尔已经蓦地用力挣开了他,转头就走向了后院的方向。
她和他之间,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然后分道扬镳,保持朋友的关系的。
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