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火虫之墓
他说:这电话一般我会回电,难得打开的,今天正好开机。你最近忙什么呢?
不幸的是,开车的人发现了这辆摩托车的存在,一个急刹停在路上。那家伙大难不死,调头回来指着司机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这些事情终于引起学校注意,经过一个礼拜的调查,将正卧床不起的老夏开除。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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