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那个时候,他们达成了等她毕业就结束这段关系的共识。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那时候顾倾尔正抱着一摞文件,在公司前台处跟工作人员交流着什么,很快她从前台接过又一份文件,整合到一起转身之际,却忽然迎面就遇上了他。
一路回到傅家,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傅城予这才道:明白了吗?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一个七月下来,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便拉近了许多。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也未必想听我说话,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思来想去,只能以笔述之。
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
说完这句她便要转身离开,偏在此时,傅城予的司机将车子开了过来,稳稳地停在了两人面前。
从她回来,到她向我表明她的心迹,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