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不见,陆与川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脸色苍白,面容憔悴,大约的确是受了很大的痛苦,才终于熬过来。
陆与川静静地听她说完,微微阖了阖眼,抬手抚上自己的心口,没有反驳什么。
卧室里,慕浅一眼就看到了正试图从床上坐起身的陆与川,张宏见状,连忙快步进去搀扶。
如果是容恒刚才还是在故意闹脾气,这会儿他是真的生气了。
陆沅微微蹙了眉,避开道:我真的吃饱了。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陆沅说,为什么都这么多天了还没有消息?
再睁开眼睛时,她只觉得有一瞬间的头晕目眩,下意识就看向床边,却没有看到人。
这个时间,楼下的花园里人来人往,散步的,探病的,络绎不绝。
不好。慕浅回答,医生说她的手腕灵活度可能会受到影响,以后也许没法画图。做设计师是她的梦想,没办法画图的设计师,算什么设计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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