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她筋疲力尽地卧在霍靳西怀中,想要挠他咬他,却都没有任何威胁性了。
混蛋!混蛋!混蛋!身上的力气虽然没有,慕浅的嘴倒是还可以动,依旧可以控诉,你这个黑心的资本家!没良心的家暴分子!只会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如此往复几次,慕浅渐渐失了力气,也察觉到了来自霍靳西身上的侵略性。
霍靳西听了,缓缓勾起了唇角,开了又怎样?
霍靳西转头看向她,缓缓道:当初霍氏举步维艰,单单凭我一己之力,怎么可能力挽狂澜?这中间,多少还得仰仗贵人。
抛开那些股东不说。霍柏年道,我们是不是该找个时间召开一个家庭会议?
慕浅蓦地瞪了她一眼,说:我是不会让自己为了他睡不着觉的。
慕浅往上翻了翻,一数之下,发现自己已经发过去20条消息,而霍靳西那边还是没有动静。
霍柏年近些年来鲜少理会公司的事务,听霍靳西说是常态,脸色不由得一变,这些年霍氏哪次重要变革不是由你主导?好不容易发展到今天的阶段,他们不心存感激也就罢了,居然还想着内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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