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隔着一道房门,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贯穿了整顿饭。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听见动静,抬起头来看向她,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我没有时间。乔唯一说,我还要上课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