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一口气说了这么长一串,孟行悠觉得惊讶,正想开口,结果景宝又缩了回去。
走到校门口时,迟砚兜里的手机响起来,孟行悠停下脚步:你先接,接了再商量吃什么。
孟行悠笑得肚子痛,把菜单拿给迟砚:你点吧,我先缓缓。
都可以,我不挑食。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等我洗个手。
周五下课后,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忙起来谁也没说话。
孟行悠摇头:不吃了,这个阿姨加料好耿直,我今晚不会饿。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迟砚戴上眼镜,抬头看她一眼:没有,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
景宝怯生生的,站在孟行悠三步之外,过了半分钟,才垂着头说:景宝我叫景宝。
晚自习下课,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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