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笑了笑,没勉强他,把他放回座位上,让他自己下车。
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一个个全是理科生,妥妥的直男品种。
孟行悠涌上一股成就感:那是,我都说了路边摊是好东西,你太不会享受生活了。
孟行悠甩开那些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念头,看了眼景宝,说道:我都可以,听景宝的吧。
楚司瑶如获大赦,扔下画笔去阳台洗手上的颜料。
迟砚甩给她一个这还用问的眼神:我喝加糖的呗。
迟砚说得坦然,孟行悠想误会点什么都没机会,思想愣是飘不到言情剧上面去。
迟砚把湿纸巾揉成团,伸手一抛扔进角落的垃圾桶里,然后把眼镜左右仔细瞧了一遍,确认镜片擦干净之后,这才满意戴上。
孟行悠这才放心:那就好,勤哥是个好老师,绝对不能走。
这点细微表情逃不过迟砚的眼睛,他把手放在景宝的头上,不放过任何一个让他跟外界接触的机会:悠崽跟你说话呢,怎么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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