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吻得炙热。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哪里不舒服?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说:放心吧,这些都是小问题,我能承受。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今天是大年初一,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开了。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