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看着她,一字一句地开口道:关于我所期望的一切。
冒昧请庆叔您过来,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傅城予道。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李庆搓着手,迟疑了许久,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这事吧,原本我不该说,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呢,总归就是悲剧
说完这句她便要转身离开,偏在此时,傅城予的司机将车子开了过来,稳稳地停在了两人面前。
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
信上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每一句话她都看得飞快,可是看完这封信,却还是用了将近半小时的时间。
我怎么不知道我公司什么时候请了个桐大的高材生打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