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长声感叹: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班长。
迟砚一怔,估计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点头说了声谢谢。
孟行悠想不出结果,她从来不愿意太为难自己,眼下想不明白的事情她就不想,船到桥头自然直,反正该明白的时候总能明白。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孟行悠看景宝的帽子有点歪,伸手给他理了一下,笑弯了眼:我哥啊,我哥叫狗崽,因为他很狗,还是你哥哥更好。
跟迟砚并排站着,孟行悠发现自己还不到他的肩膀,心塞地叹口气:我还在长身体,受不住这种摧残。
听见自己的外号从迟砚嘴里冒出来,孟行悠心头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不用,太晚了。迟砚拒绝得很干脆,想到一茬又补了句,对了还有,周末你和楚司瑶不用留校,回家吧。
孟行悠涌上一股成就感:那是,我都说了路边摊是好东西,你太不会享受生活了。
孟行悠被他的反应逗乐,在旁边搭腔:谢谢阿姨,我也多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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