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霍靳西看了一眼她那副赖床的姿态,简短吩咐,收拾行李。
慕浅一听,整个人蓦地顿了顿,与霍祁然对视一眼,最终只能无奈叹息一声,既然最高统治者都开了口,那不去也得去啊?
霍靳西目光沉沉地与她对视片刻,慕浅原本还等着他回答,然而下一刻,霍靳西就低下头来,重重封住她的唇,只用行动回答。
她趴在被褥中盯着窗户看了片刻,正在考虑要不要再睡个回笼觉时,房门被人推开了。
容恒顿了顿,没有继续跟她分析这桩案子,只是道:你知不知道二哥很担心你?
男人向来吃这种谎言,程烨是不是例外,那就要往后再看了。
慕浅正瞪着他,另一只手忽然就被霍靳西握住了。
坐了大概半小时后,霍靳西终于起身走开,也来到了沙发区。
他也没什么休闲活动,多年来在纽约来来回回都是两点一线,这次也不例外。
慕浅挥手送他离开,这才又回到客厅,看到了满面愁容的容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