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听了,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这才乖。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