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走到床头,一面整理花瓶里的鲜花,一面开口道:昨天晚上,我去见了爸爸。
说啊!容恒声音冷硬,神情更是僵凝,几乎是瞪着她。
慕浅不由得道:我直觉这次手术不会对你造成太大的影响,毕竟人的心境才是最重要的嘛,对吧?
你再说一次?好一会儿,他才仿佛回过神来,哑着嗓子问了一句。
我觉得自己很不幸,可是这份不幸,归根究底是因为我自己没用,所以,我只能怪我自己。陆沅低声道。
怎么?说中你的心里话了?容恒态度恶劣地开口道,来啊,继续啊,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偏在这时,一个熟悉的、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