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那位老人的瞬间霍祁然就认了出来,主动站起身来打了招呼:吴爷爷?
只是剪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
偏在这时,景厘推门而入,开心地朝着屋子里的两个人举起了自己手中的袋子,啤酒买二送一,我很会买吧!
不是。景厘顿了顿,抬起头来看向他,学的语言。
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景厘听了,眸光微微一滞,顿了顿之后,却仍旧是笑了起来,没关系,爸爸你想回工地去住也可以。我可以在工地旁边搭个棚子,实在不行,租一辆房车也可以。有水有电,有吃有喝,还可以陪着爸爸,照顾
这是父女二人重逢以来,他主动对景厘做出的第一个亲昵动作。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因为病情严重,景彦庭的后续检查进行得很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