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了声,四处看了下,客厅里有人定期打扫,很干净,沙发、茶几、电视什么的大件家具也是有的,上面都蒙着一层布,她掀开来,里面的东西都是崭新的。她简单看了客厅,又上二楼看了,向阳的主卧光线很好,从窗户往外看,一条蜿蜒曲折的小河掩映在绿树葱茏中,波光粼粼,尽收眼底。
冯光把车开进车库,这地方他来过,是老夫人送给少爷的毕业礼物。
他刚刚被何琴踹了一脚,五厘米的高跟鞋,可想而知,淤青了。
姜晚回过神,尴尬地笑了:呵呵,没有。我是零基础。
何琴曾怀过一个孩子,在沈宴州失踪的那半年,怀上的,说是为了保住沈家夫人的位置也未尝不可,但沈宴州回来了,她怕他多想,也为了弥补母子情分,就不慎摔掉了。
这话说的女医生只想骂人。这个蠢东西!今天事儿全败她手里了!
中午时分,一行四人去别墅区的一家餐厅吃饭。
姜晚摇摇头,看着他,又看了眼许珍珠,张了嘴,却又什么都没说。感情这种事,外人最是插手不得。尤其是她也没那个规劝、插手的身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