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撑着下巴看着苏牧白,目光平静而清醒,你说,这样一个男人,该不该恨?
她后来就自己一个人生活?霍靳西却又问。
听到这句话,慕浅眼波流转,似乎想到了什么,也不跟她多说,直接走出了卧室。
话音落,电梯叮地一声,苏家的司机拎着保温壶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是以,岑老太才会将主意打到慕浅身上,想要利用慕浅来拉拢苏家。
霍靳西伸出手来,轻轻拨了拨她垂落的长发。
下一刻,她坐起身来,拨了拨凌乱的头发,半眯着眼睛笑了,奶奶也是心急,酒喝多了,让人睡一会儿都不行吗?
后来啊,我好端端地过着自己的日子,几乎忘了从前,忘了那个人。慕浅说,可是他忽然又想起我来了。他到了适婚之年,需要一个乖巧听话的妻子,他有一个儿子,需要一个待他善良的后妈,爷爷身体越来越不好,希望能够看见他早日成婚种种条件之下,他想起了曾经的我,又软又甜,又听话又好骗。于是他暗地里送了一个案子到我眼前,让我回到桐城,方便他一手掌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