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静坐着,很长的时间里都是一动不动的状态。
她将里面的每个字、每句话都读过一遍,却丝毫不曾过脑,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
顾倾尔僵坐了片刻,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下床的时候,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索性也不穿了,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李庆离开之后,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
他思索着这个问题,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
这天傍晚,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
所以后来当萧泰明打着我的名号乱来,以致于他们父女起冲突,她发生车祸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她其实还是从前的萧冉,是我把她想得过于不堪。
顾倾尔没有理他,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
她将里面的每个字、每句话都读过一遍,却丝毫不曾过脑,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
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