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道: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
乔唯一对他这通贷款指责无语到了极点,决定停止这个问题的讨论,说:我在卫生间里给你放了水,你赶紧去洗吧。
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这才道:梁叔,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乔仲兴也听到了门铃声,正从厨房里探出头来,看见门口的一幕,一愣之后很快笑着走了出来,唯一回来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