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时间。乔唯一说,我还要上课呢。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她一点也不同情。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在他身边坐下,道,我是不小心睡着的。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