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道,人都已经死了,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我随口瞎编的话,你可以忘了吗?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
傅城予看着她,继续道:你没有尝试过,怎么知道不可以?
事实上,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提前一周多的时间,校园里就有了宣传。
而在他看到她的那一刻,在他冲她微微一笑的那一瞬间,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只不过她自己动了贪念,她想要更多,却又在发现一些东西跟自己设想的不同之后拂袖而去,才会造成今天这个局面。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
一个七月下来,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便拉近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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