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霍靳西不是生气她要对于陆与江,也不是生气她跟姚奇商量,更不是生气她预计划的那些程序,他只是生气——她没有告诉他。
冤冤相报何时了。慕浅嗤笑了一声,缓缓开口道,既然如此,那就彻底为这件事做个了结好了。
我的确是想对付陆与江,但我也还没想好要怎么做,根本就还没有准备实施嘛!
这两天霍靳西有别的事情忙,每天早出晚归,没有特别顾得上慕浅,这天他提早了一些回家,便抓住了在书房里对着电脑作苦思冥想的状的慕浅。
那张脸上,有着和鹿依云同一模子刻出来的眼睛,正注视着他,无助地流泪。
与此同时,鹿然才仿佛终于想起来什么一般,身子重重一抖之后,眼泪再一次掉了下来。
头——见此情形,后面跟上来的警员不由得有些担忧,喊出了声。
鹿然终于抬起头来,转眸看向他,缓缓道:叔叔,我不喜欢这里,我不想住在这里。
我的确是想对付陆与江,但我也还没想好要怎么做,根本就还没有准备实施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