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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儿，张秀娥才小声开口了：宁安，你不会是发烧了吧？

张秀娥的身体僵硬住了，不知道自己应该作何反应。

不，或许说最开始的时候瑞香就是这样的，只是一直没把她最坏的一面展现出来而已。

张大湖那一双手上，满是裂纹，上面还有大大小小的伤痕，粗糙发黑，一看就知道是看了不少苦活累活的。

说到这，张秀娥的微微一顿，想着自己刚刚竟然对宁安下了狠手，一时间也觉得有一些不好意思。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出这样一句话，但是他知道，自己再问这话的时候，心中是有着一点小小的期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