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
那个时候,我好像只跟你说了,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只不过她自己动了贪念,她想要更多,却又在发现一些东西跟自己设想的不同之后拂袖而去,才会造成今天这个局面。
他思索着这个问题,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许久之后才开口道:她情绪不太对,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
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抱着自己,许久一动不动。
傅城予见状,叹了口气道:这么精明的脑袋,怎么会听不懂刚才的那些点?可惜了。
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做着自己的事情。
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