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份热闹之中,容恒始终也没有正眼看过陆沅一下。
陆沅似乎并不在意,只是静静注视着前方的车河。
一听她提起叶惜,阿姨瞬间就微微红了眼眶,只是道:好,惜惜的房间一直保留着原状,我都没有动过,你要什么,就上去拿吧。
痛到极致的时候,连某些根源也可以一并忘记——
如阿姨所言,房间一如从前,仿佛仍旧有人每天每夜地住在这里,未有改变。
嗨,你把我跟祁然扔到这里来,自己又不出现,这附近的邻居当然以为我和祁然身份特殊啦!慕浅满不在乎地回答,我自己都听到过好几个版本,不过大家最相信的,还是我是被你包养在外的情妇,至于祁然嘛,有说是我生的,有说是跟你生的,总之啊,故事情节可精彩了!
陆与川对此一点也不惊讶,显然对此早就有所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