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西深深看了她一眼,随后才继续道:叶惜出事的时候,他的确是真的伤心。可是那之后没多久,他就迅速抽离了这种情绪。从我得到的资料来看,他活得太正常了。以叶惜出事时他的情绪状态,除非他是在演戏,甚至演得忘了自己,否则不可能如此迅速平复。
她的状态真的比他想象中好了太多,足够清醒,足够冷静,也足够理智。
陆沅似乎并不在意,只是静静注视着前方的车河。
慕浅看了一眼仍旧熟睡的霍祁然,起身走了出去。
直到将陆沅送回家门口,他略一停顿,还是推门下车,走到副驾驶的位置替陆沅拉开了车门。
她不由得轻笑了一声,说:爷爷,我长大啦,不再是需要爸爸妈妈呵护照顾才能健康成长的年纪。爸爸妈妈已经在淮市团聚啦,我么,有个姐姐已经很满足了。
慕浅还有一堆东西要收拾,没空跟她多寒暄,只是道:谢谢您的煎饼,我回头再带祁然上您家去。
霍靳西却一下子伸出手来,握住了她的手腕。
霍靳西没有任何隐瞒:我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让人盯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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